第183章 就当是可怜我

        涂山晋不是在开玩笑,他时刻注意着姚杏杏的神情,缓缓倾身凑近,属于她的气息渐渐清晰,喉结下意识的滚动了瞬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还有一拳的距离,他停了下来,擡起眼眸对上姚杏杏的眼睛,视线相触的瞬间,后者立刻慌乱的错开对视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神在逃,身体却没有躲开,那是不是代表她同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涂山晋一时心口狂跳,按捺住紧张和急躁的轻阖双眼,小心翼翼的印上近在咫尺的唇瓣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他越来越近靠近,姚杏杏本能的闭上眼睛,脑袋里空白一片,说不清是紧张还是期待的僵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双唇轻轻相碰,也一触即离,轻飘飘的很没有存在感,然而彼此间的温度早顺着这短暂的接触,准确无误的传递到了对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浅尝即止的涂山晋往后退了一掌的距离,在他之后睁眼的姚杏杏看清两人的距离,脸上不受控制的染上些许绯色,微微张唇,正欲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一瞬,涂山晋动作更快的重新覆了上来,含住她微张的唇瓣,温柔细致的描绘它的轮廓,一次次试探的往张着的嘴中探去,撑在旁边的手臂不知何时揽了上来,箍着姚杏杏柔软的身体不断往怀中送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牙齿本就没有咬紧,察觉对方有进来的意图时,犹豫却也没有拒绝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这样,得到默许的涂山晋愈发得寸进尺,舌尖轻易撬开贝齿,灵活的钻到口腔里和她的舌头嬉戏。

        浅吻逐渐加深,扫荡的舌从温柔探索逐渐变成强势的攻城略池,意乱情迷的掠夺她口中的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空气中有暧昧的啧啧声,温度也逐渐在攀升,情动的涂山晋不知不觉间把她压在床上,亲吻开始往旁边蔓延。

        泛红的脸颊,线条流畅的下颌骨,耳根耳垂,一阵肆意的含弄,很快又贪心的转移阵地,轻啄颈项,一路往下,细细啃噬精致的锁骨。

        痒意和酥麻感令姚杏杏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,细微的挣扎着想要逃离,可她越动,涂山晋抱着她的手臂便愈发用力,肌肉隆起,把人牢牢禁锢在身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缩水的活动空间让她产生了些许不安,有气无力的推搡压着她的身体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擡起头,安抚的从她下巴辗转吻到唇上,继续往向,亲过鼻尖、眉心,于额头落下最后一个吻。

        彼此紧靠的部位着火似的发烫,全身血液都在沸腾着,涂山晋暗沉沉的眼眸锁着她,粗重的鼻息一下下喷在姚杏杏脸上,用着充满情欲的低哑嗓音,蹭着她的脸道:“不要拒绝我,就当可怜我,好不好小杏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身体热仿佛要爆炸,照这么一天天忍下去,迟早有一天会憋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身体靠得很近,姚杏杏又怎会感受不到他的情况,下体那里的滚烫,已经穿透衣服清晰传大给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说话,将手掌贴上涂山晋的腰际,顺着健硕的腹肌往下走,忽略随着她往下越来越紧绷的身体,隔着薄薄的布料将精神抖擞顶在那里的东西抓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”被握住的那刻,涂山晋垂着头在她耳边低喘,发出难言的舒适浅吟,迷乱之间舔着她圆润的耳垂,蛊惑的说:“好好摸摸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手不大,甚至一掌包不完,可指腹的细腻触觉,手指柔软的抚摸勾弄,比自己动手不知舒服了多少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乖,可以用力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冲进耳廊的气息沉且热,声音极有磁性,姚杏杏有些受不住,双腿本能的交叠轻蹭,身体的渴望已然逐渐压制不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指顺从他的要求,丢开布料握住他的炽热,熟练的从湿润的前端慢慢往根部滑,在沉甸甸的囊袋上进行安抚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是她力道太重还是太轻,涂山晋微阖着眼,呻吟着在手里挺动,他力道大时,她两只手都握不稳,甚至几次要把前端戳到她的肚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似乎快忍耐到了极限,他身上青筋和汗渍密布,贴身的长衫被浸的湿润,男性气息愈加浓烈,严严实实的将身下的姚杏杏笼罩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不用手去探,姚杏杏也清楚自己湿了,她因为涂山晋而情动的不能自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偏过头望着将头垂在自己耳边的人,她迟疑片刻,擡头亲在她够得到的涂山晋下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被亲的人稍显迟钝的擡头看来,等反应过来她在亲自己,深沉的眼底一瞬仿佛烟花盛开的绚烂明亮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在犹豫,手指灵巧的动作,三两下把她的腰带解开,快又熟练的好似是他替她系上的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也没差多少,他没有亲手系过,却在心里演练了无数次如何解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指尖撩开松松垮垮的薄衫,胸前的风景一览无余,饱满的圆形上红梅挺立,随着主人呼吸上上下下起伏。

        涂山晋看的有些痴了,一时忘了在她手中挺动,大掌复上一方浑圆,时轻时重的又肉又捏,这样还不满足,弯下身来一口含住顶端的茱萸,舌尖来回勾弄,很快它就变的又红又欲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断的挑逗之下,姚杏杏的呼吸早就乱了,松开手里的东西,攀附着他的身体,似迎合似逃离的把穴口往他口中送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涂山晋在她胸上大力吸了一口,听着她情动的低低叫喊,舌尖不断的舔弄中间的乳沟,顺着坡度又爬上另一方山峰,爱怜的吸食许久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褪下,没了阻碍后,湿热的口舌顺利的一路往下,停肚脐处打着转儿,留恋片刻便继续前进,埋在了她大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不知何时早已泛滥成灾,蜜洞在热情的翕动,挤出的液体打湿压在身下的衣服床单,蚌肉泡了许久足够潮湿鲜嫩,肉粒也鼓胀着争夺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灼热的呼吸喷在最娇嫩的地方,姚杏杏稍微低头,见他的眼神如有实质般的盯着自己下身,充满侵略性的视线令她羞怯的想要收拢腿,却被涂山晋的两只大手强势的按住,甚至将她双腿分的更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动,让我亲亲。”这么羞耻的话,他却说的好像喝水吃饭一样普通寻常。

        姚杏杏来不及说什么,下身的敏感之地就被人含了住,灵活有力的舌头不知疲倦的挨着探索,时不时的吮吸更让她身体一度绷到了极点。

        五指死死地揪着床单,另一只手按在涂山晋的头,在强烈的快感袭击下,她本能的呻吟喊叫,却完全不知是想表大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直至她全身开始抽搐,身体涌出大量的水渍,刁钻的舌头终于移了开,在她还未完全回神间,换成了滚烫的粗长物件开始顶入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体的撑开和过烫的温度让她清醒了几分,垂眼去看涂山晋,却见他十分专注的盯着下腹,长长的性器在他的注视下一点点入侵,至今整个头埋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察觉她的目光,涂山晋擡眼朝这边看来,与她对视后,脸上露出轻笑,“来看看它是怎么进去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随后不等她说话,拉起她的上半身,要她同自己一起注视着,欲根缓慢却坚决的寸寸深入。

        高涨的欲望催促他快点一挺而入,但涂山晋宁愿多忍一会儿,享受慢慢侵占她的过程,这是心灵上的无尽快慰,与肉体满足不尽相同的感受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两者都让他深深着迷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许是姿势不太好,涂山晋入到一半便不得不停住,无法做到全根没入,头卡在窄紧的通道中,一时进退两难。

        姚杏杏此刻也不好受,身体几乎被撑到极致,明明被进入是底下,却觉得像堵住了喉咙似的呼吸困难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进入也见到多容易,但也没有这次夸张,难道他这里还能随着年龄不断的长?

        涂山晋早已忍耐的大汗淋漓,俯下身吻住姚杏杏,顺势把人压倒,一旦察觉里面有所松动,立刻挺身而入。

        无数液体被强行挤了出来,洞口处一时间汁水四溢,性器逐渐开始律动也带出了更多液体,周围的耻毛湿的不能再湿,不过片刻,交合之处已经泥泞不堪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里面足够湿润,他进抽送着依旧有些困难,涂山晋想她是还没能调整过来,在她耳边细细轻吻,充满磁性的低喘声声入耳,“放松一点,咬这么紧,我要动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手指摸到她的阴核,指尖或轻或重的拨弄,感觉她放软了身体,逐渐加重力度往深处顶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…轻些,你不是说你没力气吗。”姚杏杏呜咽一声,偶然回想起他在浴桶边上说自己四肢使不上劲的话,瞧瞧他现在进出的速度,顶撞的力道,是没力气的样子?

        涂山晋一个深入,浅凿两下又再用力,把她的身体顶的不断往上跑,口中还狡辩,“那是一个时辰前的事了,现在我最多的就是力气,你好好享受便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只手稳住姚杏杏的身体,方便自己进入,另一只手在她腰间抚摸,瞧着她肚子上被自己时不时顶出来的凸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太瘦了,往后要让她多吃点,养好身子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将她两条腿压去一边,换着角度不断进攻,性器被压迫着,有着难以言述的舒爽和快慰,手掌不住在臀肉上流连,同时用力的压着她的腰肢,更快的撞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不……啊啊……唔~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啪啪啪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肉体拍击声和她呜呜咽咽的声音重叠,娇媚的呻吟不断刺激男人的耳膜,本就燥热的兽血愈加沸腾不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重新调整两人的姿势,身下大开大合的进进出出,同时俯下身舔舐圆润的肩膀,深深吸一口,直到留下清晰的吻痕才罢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要顶进去了……要坏了,”姚杏杏抓住涂山晋的肩膀,每当感受强烈又躲不了时,不免在他身上一阵乱抓,留下道道红痕,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让我再进去一点。”涂山晋把她的手压在两边,轻声哄道,“不会坏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话间仍旧发力,挺着腰腹极力的往她身体深处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察觉里面的吸力徒然加大,抱着的身体也在发着颤,涂山晋低头封住她的唇,继续往她敏感点上快速顶去,直把她送到欢愉的巅峰。

        极致的快感下,姚杏杏眼睛溢出些许生理泪水,涂山晋温柔的一一舔去,下身却仍然放肆的侵占领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泄过一次的甬道软到极致,他进出的愈加顺畅,更是尽情的埋头操弄。

        长时间的高强度摩擦之下,穴口的软肉早已充血红肿,粉色的媚肉不断翻飞,汁液四溅,宛如一朵正在被无情蹂躏的娇花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,暧昧悦耳的水声便是最粗I情的药剂。